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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读诗会|主题诗人戴逢春:用抒情传递正能量
更新时间:2021-07-19 来源: 深读诗会
戴逢春,笔名金不唤,诗人、评论家。中共党员。私营业主、深圳市作家协会会员、深圳市龙岗区作家协会理事、广东省圆梦爱心公益促进会副会长。有作品在《深圳侨报》《宝安日报》《深圳特区报》《呼伦贝尔日报》等报纸发表。有作品入选《湖南诗歌2019年选》《2019中国作家网精品文选》。著有诗集《恩賜的非常生活》,评论集《逢春论诗》正在出版中。
第二十九期深读诗会
2021年7月16日,“深读诗会”第二十九期活动在深圳市《特区文学》杂志社文学空间举办。本期活动通过朗诵与点评的方式,对主题诗人戴逢春的诗歌创作展开了热烈探讨。据悉,本期诗会由深读诗会主办,由深圳市龙岗作家协会协办。
在奋斗中与诗歌相遇
戴逢春是土生土长的湖南人,从他自幼读书时,便常与湖泊和芦苇为伴,工作后更是于洞庭湖畔生活十余载,贴近自然的属性从此在戴逢春的心里根植。湖南方言在表达上感情丰富,尤其是副词和形容词的运用比较夸张。得益于这样的耳濡目染,戴逢春在诗歌中也非常擅长使用夸张的修辞手法,使诗句充满张力和想象力。
诗人陈先发说:“诗是从观看到达凝视。在凝视对象物的掘取中完成相遇。”戴逢春就是在湖湘文化的多种凝望里完成了与诗的相遇。在同为老乡的周艺文眼里,戴逢春的诗句中饱含“潇湘洙泗的浪漫情怀”,周艺文评价道:“故乡在戴逢春的骨子里种下了诗歌的种子,构建了他诗歌的底色。正如我现在的绘画,少年时的放牛情景经常出现在我的画里一样,这是磨不掉的。”
1997年香港回归的那一天,戴逢春来到了深圳,开始了他在深圳底层打拼奋斗的下半生。当驻港部队进驻香港时,戴逢春抵达了黄岗村,见证了威武雄壮的驻港部队跨过黄岗口岸的时刻。从那天起,戴逢春开始了和在故乡时截然不同的生活。他起早贪黑,做过业务员、采购员,开过五金厂、电镀厂……不停地失败,又不停地重新奋斗。这份经历,让戴逢春真正理解了生活,极度的颓废和孤独没有打败他,反而让他重新发现了诗歌。正如德国哲学家叔本华所言:“孤独是卓越心灵的命运。真正享受孤独的人,是能在孤独中完成自我的。”
得益于越挫越勇的性格,让戴逢春对生活富有敏锐感,并深感自己是被生活恩赐的人,也正因如此,戴逢春为自己的诗集取名《恩赐的非常生活》。年过半百才开始涉猎诗歌和写作的戴逢春,把骨子里的执着、努力、不屈不挠都融合进了这本富含哲理性的诗集中,他的“恩赐”“岁月”“生活”“爱情”,一方面带着人间烟火气,一方面又充满了诗性的光芒。诗人虞宵评价戴逢春的诗歌“先锋、犀利、洞察,不流连于风花雪月、小桥流水,有着独树一帜的思辨、哲思”。
用抒情传递正能量
乡愁是诗歌里的一个永恒话题,在戴逢春的《岁月》和《致母亲》等诗作里,戴逢春同样也抒发着对故土的热爱、对亲人的眷恋、对往事的感怀。诗人周瑟瑟从戴逢春的诗歌中感到了久违的亲切,他说:“戴逢春的诗歌常让我感动,他在熟练运用技巧的同时,依旧葆有真诚的抒情,我认为这是诗歌真正打动人的地方。”
评论家唐小林对此深有感触,在他的回忆中,当年那一代人的成长是伴随着大量的诗歌的,这造就了以戴逢春为代表的一批诗人根植在骨子中的诗意。唐小林说:“现代社会流行讲大道理,但用朴素真诚的诗言诗语来传递正能量的却不多,戴逢春是一个。读他的诗,我一下就被揪住了,这么多年我几乎没有被瞬间打动过,但戴逢春那首《清明》读完让我眼睛有潮湿的感觉……”诗人梁卫平也评价说:“戴逢春的诗集具有一定的思想高度,他的文字离生活很近,读着它们,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事实上,戴逢春不仅写亲情、写乡愁,也写身边的城市和城市里发生的故事。在《市民中心》《低处》等诗作中,戴逢春表达了自己对弱者的同情、对美好的歌颂、对未来的思索、对灵魂的拷问。从这些诗歌当中,得以看到诗人内心世界执着的信仰与追求。
诗歌离不开生活和情感,这是铁的法则。在诗人谷风看来,正如戴逢春的诗集《恩赐的非常生活》所映现的一样,戴逢春是被恩赐了生活本身,是一个真诚的人、一个守着情感面对现实的抒怀者。戴逢春的诗歌在复杂情感的渗透中给予了更多的、情感性的提醒,他常用一些有效的词性试图解构诗意的现场,让读者从中获得更新鲜的理解。谷风评价戴逢春:“戴逢春的文学存在价值就是影响他人走向大爱,解构真本内心,去释放正能量。”
与戴逢春相识多年的陈少华认为戴逢春诗作中有许多超出诗词本身的大格局,陈少华评价说:“戴逢春诗句中所蕴涵的语句,高出了那个年代的人的传统叙述。”同时陈少华认为,这样的创作方式主要来源于戴逢春在南方打拼的经历,当美好诗意与残酷生活相逢,更有利于思想者谱写对生活的态度。这个观点深得诗人冰凌花的认同,在冰凌花看来,戴逢春的诗中藏着很深的城府,但却坚持让每一首诗歌都自成一幅画。冰凌花说:“戴逢春的诗歌可远望可近观、或水墨或油画、或写意或工笔、或抽象或白描。让我想起了苏轼的两句诗‘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对此,诗人陈玉梅总结性评价道:“写诗没有一定的规则,创新是重要的文学性,戴逢春老师的探索精神和创新意识值得我们去学习。”
戴逢春主张诗歌的创作是要有碰撞、有磨擦的,要捕捉电光火石的瞬间。正是这份坚持要把诗歌钻研透、搞明白的干劲和精神,造就了戴逢春在写诗方面极富经验与个性,棱角分明又线条丰富。在文学创作班同窗好友李国坚的眼中,戴逢春的诗既能表现平和如镜,又立体感强、画面感足。李国坚评价戴逢春的《黑与白》一诗,是“既能动如脱兔,又能静如处子”的。
超越诗词的深刻
写诗是非常个人的事情,诗歌是诗人的“生命史”。在戴逢春看来,要打破日常的语义或语法模式,获得一种特殊的审美效果让它陌生化,才能真正构建诗歌语言的魅力。
著名诗人欧阳江河谈到文学写作时表示,语言不仅仅是修辞上的革命、花哨、炫技,需要有超越语言背后深刻的人性、人道、宇宙观。对此戴逢春深以为然,在他看来,诗歌让人们拥有了超越世俗的生活,让人们学会向内去反思自己,提升一种精神突围。诗人叶耳说:“戴逢春是有过经历和故事的诗人,他的诗歌里不仅仅只有诗意,还有诗意背后更多生命的光芒。他无限热爱深圳这座城市,喊出山一样的气质,内心波澜壮阔。”
诗人梁卫平在戴逢春的诗句中感受到了“焦灼与拷问”,感受到戴逢春作为诗人“活得远远没有局外人眼中的那份潇洒和光鲜”。诗人晏娟在评析《母亲祭》一诗时,也透过诗词表层含义,读出了戴逢春的深刻用意。于戴逢春本人来说,这种超越诗词的深刻正是他所追求的,他认为诗人就应当“善于以乐景衬哀情,以哀景衬乐情,以朴素之美让个体性的生存具有普世意义”。
贺拉斯曾经说:诗人的愿望应该是给人益处和乐趣,他写的东西应该给人以快感,同时对生活有帮助。这句话被诗人谷风用在了戴逢春的书序中,在谷风看来,戴逢春的诗歌语言实现了对既存语言和日常语言惯性、惰性的偏离和突破,通过如此偏离和突破的临界状态,让歧义、多义、新意、诗意丛生。戴逢春在自省中不断地感谢生活,他说:“我抓住了生活恩赐的几分灵感,让我喜欢上了这一表达心灵的方式。一些新的元素每天都漫过我的眼前,止于一种沉静与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