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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无痕》新书首发式暨作品研讨会举行
更新时间:2019-12-19 来源:广东文坛
6月25日上午,由广东省作家协会、惠州市作家协会主办,惠州市诗歌学会承办的“张隽诗集《幻影无痕》新书首发式暨作品研讨会”在广东省作家协会“岭南文学空间”举行,广东省作家协会党组成员、专职副主席范英妍,广东省作家协会副秘书长、组联部主任郑毅,《作品》杂志社副社长郑小琼,广东省作家协会诗歌创作委员会主任黄礼孩,文学院作家黄金明、林世宾,惠州市作家协会主席陈雪,副主席刘腾云、刘明霞及来自广州、惠州、珠海、东莞等地的20多名作家、评论家参加了活动。
范英妍在讲话中,向惠州市作家表示问候,并对惠州作协的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她说,这场活动是省作协“岭南文学空间”今年“面向基层”举办的第一场文学活动,省作协非常重视,希望惠州能充分利用地缘区位、人文资源、党政重视等优势,多出名家、精品。
陈雪在会上介绍了惠州作协的创作情况,对省作协一直以来对惠州作协的关心和支持表示由衷的感谢,他表示惠州作协将继续积极做好“联络、服务、协调”工作,为惠州文学事业发展贡献力量。
张隽是一名资深的教育工作者,现任广东省惠州市惠阳区北大新世纪实验学校校长,著有诗集《紫丁香》《捧给缪斯》《山色凝眉》,诗文作品散见于《诗刊》《芳草》等报刊,并有数十万字的文学作品被全国各类刊物转载。《幻影无痕》是其第四部著作。
与会专家、作家认为,张隽的诗歌作品视野开阔、题材多样、内蕴丰富、意境优美,以犀利的眼光、独到的见解,展现出力透纸背的笔力,描绘了用刀一样的目光观察和解剖的生活,不是支离的碎片,而是对现实的系统思量与拷问,是一部富有艺术魅力的著作,期待他有更多的精品力作问世。(邓仕勇)
□发言摘要
阿樱:
张隽从事教育工作多年,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他善于从生活中捕捉诗意。他写《边缘树》不单纯咏物,他将自己对命运的无措和悲悯情怀巧妙地揉合到对一棵树的诠释中,让人读了浮想联翩,余味无穷。张隽的诗常常借鉴传统诗歌“虚实相生”等艺术手法,借物寓情,托事征理。清纯的抒情调式,绰约的意境营造,节奏与旋律的把握,使人从中读出一种韵致来。他的新诗集开篇《雪花》以及《海与旅人》《泉眼》等诗篇都是在情与理中跋涉的作品。
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一个人的抒情方式,张隽质朴热情如火的性格成为他诗歌中最闪亮的地方。从他的诗集《捧给缪斯》到《幻影无痕》,我看到了诗人寻求诗意变化所作出的努力。他的诗,看似寄情山水,其实已让山水将个人的思考和情怀建构。
侯平章:
张隽的诗集《幻影无痕》是用有价值的记忆细节,通过诗意的表达建构了他的文学情怀。他把不可能通过诗歌的形式变得可能。这应该是他写诗的理由或者写诗的雄心。他在诗歌里寻找幸福或者找到安放心灵的最佳居处。在《幻影无痕》里,既能读到带着智性思想的知识分子写作的诗歌,又能读到大量的带着日常生活气息,口语化的结构向度的民间写作的诗歌。这种互相对立又形成相互补充的差异性的诗歌放置在同一本诗集里。它们的相遇和相互交融,正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张隽所受到的诗歌影响。还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了张隽对诗歌写作的独特体悟和严谨的写诗风格,都是因时因事而有感而发的。那种诗与飘渺于云端的远方是不可或缺的,但是脚下坚实的大地或者说赖以依靠的现实是诗歌生长或者茁壮的前提。张隽两者都具备了。
汪诚:
在张隽的这本诗集里,我们可以看到诗人在创作中寻求自己的审美意识。这本诗集里,收录了其六首《无题诗》,占到这本诗集整体十分之一的篇幅。从这些“无题诗”的文本看,显然是诗人不同时期的作品,有一定的时间跨度,但语言风格是相近的,表达和指向也很明确。显现出诗人用低沉的情绪来表达对人性的拷问,在冷峻,甚至近似冷酷的两种情绪包裹的世界里,也包藏着诗人一股火热的激情,有诗人独有的不可抑制而喷发和升腾的欲望。这也较好地呈现了一个有担当的诗人对生活执着的希望与幻想。
西米:
在我看来,张隽先生的诗集《幻影无痕》有两大主题:爱情和生活咏叹调,是一首理想主义者的追寻之歌。《泰然》是写成熟男人的疲惫、幻灭之感。青春已燃烧殆尽,内心残存的力量却总想要寻找一些什么,比如幻想比如希望。《思》化身深情的怀春少男,有汪国真朦胧诗的意境。因思念而写诗,字里有思念的泪水,每一个字都愿意飞向已远去的那个她。《海与旅人》中,海水与沙滩的泾渭分明喻示了海滩上两个同行的人个性的强烈。
也许因为张先生是教育工作者的原因,我总能从他的诗歌中看到他对未来的憧憬,对年轻人继往开来的期冀。就像《猎程》题记所示,此诗和此诗集的主旨:一个人的命运,从少年时的踌躇满志地出征到中年遗落一些时光,也许老年会充满怀念。
邓仕勇:
这本诗集中,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歌就是《猎程——一个人的命运》。张隽在诗歌里面讲述了一个猎人的命运,开头部分,猎人离家时,妻子的叮嘱和期盼,把人间一种最平凡而又最美好的夫妻之情浓缩在字里行间。接下来描述猎人在大山里打猎、遇险,一环接一环,写得精彩纷呈,让人浮想连翩。
《树神》这首诗中,把情境描绘得真切自然,情景交融之中,让人能从诗中读到生命的启迪,描绘出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好画卷。读他的这本诗集《幻影无痕》,我觉得这里面是“有痕”的,这条痕就是我们的中国传统文化背景,同时也是一种特别的诗性情怀。
李建毅:
书名《幻影无痕》本身就是一个诗意的表达。幻影既是一个现代、又是一个古老的语汇的组合,无痕,本身就是虚无的表现。而整个诗集在我的阅读中让我感受到了作者的哲理思考。
整个诗集中的许多意象的组合既是合理的,又是虚无的,这正如中国道家文化强调的艺术虚无观是融为一体的。如《命运》,作者从个人或者人类的角度分享了“青年”的不谙世事,但贯注真情,“中年”的人情练达,但又圆滑于世故,“暮年”回归到“赤子之心,又显得麻木”,却又“只是近黄昏。”人类由无到有,最后又由有到无。读张隽的诗歌,总能给人以哲理的思考。如他的《泰然》第一节由“遇见港湾时/胸口/已经疲惫得/装不下心情/于是/将非常执着誊写在信纸上/折成一只乌舷船上扯起白色的高帆/帆顶悬着双圆圆的眼睛/眼里飘起一片绿叶”整段就像一折戏曲,因为在宽广的港湾而与烦乱狭小的内心形成对比,内心的坚定使得信仰成为“乌舷船”上的“白色的高帆”,显然诗人信念不死,这就是绝望中的希望,所以这就很容易理解“眼里飘起一片绿叶”了。
张隽:
我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就是安安静静地读书写作。时至今日,文学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而且将来或许会成为我的全部。迄今为止,我总共面世的诗集有四本《紫丁香》(获奖作品集)、《捧给缪斯》(现代诗集)、《山色凝眉》(旧体诗集)、《幻影无痕》(现代诗集),我把他们比作我的四个孩子,他们身上有我的遗传基因,流着与我的性格一样的血液。所以,我是非常珍爱他们的。塞万提斯说“父亲得了面目丑陋、毫不可爱的孩子,可父爱蒙住了眼睛,对孩子的短处视而不见,反而认为是聪明漂亮,向朋友们说孩子机敏、标致。”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脱了这个窠臼。
至于他们的名字能不朽还是速朽,那不是我要回答的问题。最后感谢各位尊长、文友们的厚爱,让我能有一个机会向各位学习和求教,希望大家为我多提宝贵意见,给我更多的帮助。